2020年12月20日

毛茸茸

看着它们发芽长大绽放凋谢,然后结果。

就当你真的很了解我吧,自爽一下。

花语:珍惜身边的人。

2020年10月13日

走吧走吧

 我其实不想长大,即使已不惑。

可是人生,总推着我向前。

前方是通往梦想的路吗?

就是没信心,还是得走。


陈嘉荣说,如果梦想可以那么容易被放弃,那就不算是什么梦想了。它其实不是一个实体上的存在,而是那初衷里的本质。以前也许我不会明白他说的,但历练也教懂了我一些。


好像有一点点力量了。

总是有神助般的逢凶化吉,不是吗?。

一步一步地走,一关一关的过。

就再走走看吧。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2020年10月12日

苋菜


我怎么只是收割了一束菜就那么开心?
 

2020年10月11日

迷你番茄


很明显的,它们是发育不全的。

在有限的条件下,可以结果,还是很振奋的。

如果说宠物如其主人,我想植物也许也一样。

像我这样放野式,能试的都试养的方式,我妈有点受不了。

其实都是在圆那个采菊东篱下的梦想。

一步一脚印。
 

2020年7月18日

七里香


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开满树的时候。
加上那淡淡的清香,很美很诱人。
还有落满地的白花瓣,仿如雪地。
花语:我是你的俘虏。
还真让人想多了。

2020年7月6日

孤独的陪伴


午后又开始下起了雨。
我喜欢下雨天,赖在沙发上。
七月,已第六天了。还是没做了什么。
聪明的脑袋也没想通什么。日子还在混着。

听蒋勋说孤独,像一种意境,叫患得患失。
他说东方解释为孤儿和独居老人;西方称为solitude ,如日般的自我态度。
或者我们更像是东西合并的个体吧。
年纪渐长,仍为着自己的理想和信念,不畏世俗眼光而孤独的活着;但心中还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偶尔需要被听见。
也许那也是一种福气,就只为自己而活。

生命中好像越来越不需要什么。
朋友本来就少,然后更少了。
感谢不同的际遇上遇到的人与事。
陪伴过孤独的我。




2020年6月1日

跳出去


感谢身边总有些人,在我又开始要偷懒时,来敲我的头。
如果去年就狠心的抛开,现在的我又会在干嘛?
人生有时就是要停下来,怀疑一下的。我知道我又在找借口了。
去吧。亲爱的,有些事其实没有想象的难。

2020年5月24日

开斋快乐


在等着另一幅的底色干的时候,信手就涂了这张出来。有了个概念,就打了个稿,上色。
涂着涂着,就干脆抛弃稿了,随意。
咦,比例左倾了, 就调整一下吧。再加个边饰。啊,字写太高了,就将就一下吧。再加点什么。
然后笔法就越是乱来,但还是完成了。

人说,画如其人,大概就是如此。
本来很有规划的,结果都没能贯彻原来的想法。
让临时起义的点子肆意跳跃玩乐。
然后该做的是做了,没在计划的反而做得更起劲。我就有那么点能耐,可以把做坏的变成好像本该如此的。

也许,我该寻回那自得其乐的单纯,抛开无谓的期许。也许,会因此没有钱。但人生其实没有一定要成大器才可以,过我想过的日子就好。

在海边玩沙追螃蟹看潮汐长大的小孩,就有那么点愁吧。还有一点豁达,与世无争的天真。

2020年5月21日


唯一我 
覺得遺憾的是我不夠仔細
不了解 
你說那一些話的用意

2020年5月16日

校长。好走

我的小学校长,两星期前辞世了。
我升中那年,他荣休回新山后,就没有见过了。偶尔会想起他慈祥的模样,也祈望他安康。
记得那时的校长室在礼堂的一楼,他常常就站在一楼的围栏旁,俯看着礼堂里进行的活动。一年级,第一次参加讲故事比赛,途中忘稿时,他大概也在那里吧。
四年级,第一次参加常识问答比赛,因为把人的体温念成36点9C,而输了。他在颁奖时,说他听到我是误读了,而不是主持老师听到的36点97。当下因为他听懂我,本来失落的心,得到了安慰。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后来的我,只要相信是对的,都不会屈服。
六年级那年,德教会为配合新建成的心德亭,办了个心德亭素描比赛,我得了高年组第一名。好巧,校长就是评判之一。还记得他说我得奖的原因是我素描的角度。虽然我妹到现在都觉得我得奖是很莫名其妙的事,但这奖不只让我爸脸上很有光;或者也是我走到今天这路的契机。
谢谢校长曾给我的肯定,对我这很倔强的小朋友来说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校长,一路走好。

2020年5月10日

母亲节快乐

我一直很听妈妈的话。
妈妈躲在床边哭泣,我静静呆在她身边的画面,烙印在我心30多年。那天妈妈用藤条打了很皮的哥哥,所以我要听话,妈妈才不会难过。
那个交通不便,打电话也贵的年代,妈妈嫁到来这离家3小时多的小镇,还好还有个姑婆,偶尔可以去串串门,互吐苦水。刚嫁去那几年,上有家公婆,下有2个小瓜,还要面对没婚嫁的叔叔和姑姑们,可想她有多压力。
她本来是个自由自在的女生。小时候,家里有姑姑们持家,不需要担太多家计。长大了点,学了裁缝的手艺到新加坡生活。她总是很骄傲的说,她当时的21寸腰。是啊,20几岁的她,时髦的发型,超短迷你裙和4寸高脚鞋;我简直输她好几倍。
她是不是也有过梦想?我问过,也许她也把它忘了。就只希望我们都健康平安。她总把好的都留给我们,记得大家的喜好,自己将就就好。升中那年,她去动了子宫手术,差点回不来。之后的她,比以前较开朗了,她说可能身上输了不同的血吧。。也或许孩子也较大了。
媳妇怎么都比不了女儿,尤其要孝敬像婆婆那样传统的女性。我16岁那年,我们搬离了祖家,她还是得每天回去照顾,两头跑的一直到婆婆去世,才算是释放了。她心里还是有许多委屈的,我们偶尔也会聊起,如果公公那年没走,妈妈的日子是会好过些,或不好?因为公公把我哥宠上天,还挺疼妈妈的。
我们三个小瓜都上学后,妈妈找了份裁缝的差事在家做,打发时间也挣点零花钱。有一次我那么跟她说,长大后我就不工作,找个好人嫁吧。结果她很不高兴地训了我说,女生还是要靠自己的能力,依赖于别人就没了自主之类的。现在她可又在操心,我这个老女生,怎么都还不嫁?
妈妈总说她跟爸爸读书不多,要我们多学习,才不被人欺负。从小就没有让他们操心我们的学业,也没有奇怪的行为,安安稳稳的长大。哥哥妹妹成家后,孙子女们也不需要她来当保姆。我想,这算是她的福报吧。
我也好想听话的去找个伴,实现她的心愿。祝愿她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2020年5月9日

你不一定要笑


我快乐的杯,很小。
小小的事,也可以让它一下就满出来。
我悲伤的杯,其实也很小。
只是被冷冻了,以为它没有流动。

但其实它有重量。
那天,它撑不住了。滚了出来。
突然 就流泪了。

算过吗?这期间你湿了多少眼?
是无助?是失落?是无奈?还是不服?
我已不去阻止了,让哀伤来陪吧。
也许那个哭包小孩有需要。
以前那些没哭够的,来尽情挥洒配额吧。
雨过,天会晴。

2020年5月5日

下次再见



如果316我选择了回家,
阳台现在应该是一片残景了。
以为这年可以多溜回家,
可以往想去的地方跑;
结果是独守空闺,面壁思过啊。

选择了,就没有对与错;
每个偶然,在某天回头时,
你会发现其实是必然的。

下次,还有吗?
其实我害怕那天不会来。

“过去心不可得,
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就顺应吧,答案自有分晓。

2020年5月2日

未完。待续



我是被逼着长大的。
这是静心下来,给自己的生涯作回顾的结论。
本来以为只有那几个重要的点。
可是当把那一个一个的点记下时。
更多更多的点,如浪潮一波一波就来。
以为忘记了的,其实是被按压不去看见。
以为不重要的点,串联了一下,其实举足轻重。
小时候,总觉得自己的人生没什么故事性。
今天回看,能走到这一刻,
除了感恩,也许还是感恩。
我写我的故事,就是最独一无二,最精彩的。

2020年5月1日

三毛


知道她的时候,我刚上五年级,她终年48。
还记得我跟妈妈坐在外廊的门边,读着她自杀的报导。‘流浪’这两个字,大概是那个时候学到的。

读她的第一本书,是在预备班时。
应该是《哭泣的骆驼》。然后就爱上了。
东借西借的看,到后来拥有了她的全套书籍。
然后封尘了。

30那年,我去像三毛一样去流浪了(妈妈是这么说的),带着本她的《温柔的夜》(但好像也没读)。虽然没有她的任性与勇气,一个人飞到9千多公里外,生活了6个月,也算是很不可思议了吧。那是一段毕生的回忆,所有遇到的经历的,很庆幸如此走过。

本来想40这年,再任性一回。但目前看来,有点难吧。MCO期间某天醒来,发现我是那么的没勇气,还难过了一阵。怎么那傻劲都给现实打败了吗?

朋友说,40才是我们的开始,最丰盈的时刻。
战战兢兢的我,要迈开脚步了吗?
我也许还是憨人一枚,天公疼的。
他或许只在等我的那一步,然后就会让我左右逢源了。

也许该要再钻进三毛的世界里,给自己加持一下。

2020年4月27日

Koru


喜欢看那毛茸茸的初生。
在毛利语里,叫koru。
是毛利文化里,很有寓意的图形。
象征着成长,和谐,新生。
四月天要结束前,
期待新生的五月。

2020年4月3日

云知道



小时候,通往外廊的门边是我的小天地。
那里可以看蚂蚁搬食物回窝;
躺着时,还可以看见一片蓝,还有浮云。
有时像小狗,有时像恐龙;
跟着风,散去,变形。

有时,我则喜欢坐在爸爸店门口的矮长凳。
吹着有点咸的海风,数着大路上来往的车辆。
那里也可以看浮云,在窄长的天空飘过。
偶尔,就那样看着看着睡去了。

行管在家,多了可以看浮云的时候。
其实也没有不好。
我们需要的真的不多,就可以很喜悦。

2020年3月24日

抄抄



我竟然抄了一部《普门品》。
只因为一时低估了它的长度。
从原来的260字《心经》,抄到了《普门品》。
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管制令的日子,其实不难过。
想着想回家却回不了的前线人员,
我会努力继续抄经的。
至少那是我能做的。
愿以此功德回向与他们。

2020年3月18日

自闭中

行动管制开始的第9个小时,其实我已72小时没踏出家门了。提前的自我管制,可见我有多怕死。
一个人的时间,从去年就开始变长。想东想西,有时还会想歪。有时候被负能量包围,还会一个人大哭。
有时候我的笑是一种掩饰;有时候不是我不想说,只因为我的语言表达能力真的不太好。
我知道有人比我还担心,还急;也想伸出援手。
有的人没办法在身边,但我知道你们在。
遇上关乎生死的事,终究要一个人面对。14天下来,我是不是可以更靠近自己?想通一些一直还在逃避的事;是不是可以脱茧而出?跨出那一步,勇敢的出发。我期待。
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将收成4条羊角豆。
感谢100秒的充电。

2020年2月23日

二三。哀伤


二月,其实没有很短。
还多了一天。

还是在颓废。彷徨。难过。
雨,应该要再下大一点的。

2020年2月18日

夕雾。寄生

我很少看电影。但这三星期来,就看了两部完全不同类型的。若不去看各类的影评和分析,还真不知道电影里的讯息,是那么的有深度。或者是我肤浅,感受力太低了。

但让我为之着迷的,却是电影里被框起的花园。一个寓意借景,另一个我感受希望。层次上好像有点不同,却又如此雷同。借时间,借光影流动,叙述着故事。越过了界限,好像都不想出来了,是那么的虚幻。

那个安静的花园,好像也有如此魅力。风起叶落,时间仿佛静止了。但终究我不属于那里。

2020年2月15日

建筑。思索


脸皮厚厚的跟着前老板们到城外去。
回去参访23年前完成的案子。
23年前的时候,我连建筑设计是什么,都没概念。

路上,经过了我完成的案子。
JK有点吓倒,那案子的单位总计和人口密度。
他这辈子完成的案子,单位总计搞不好都没那里的一半。他有他对设计的执着。依稀还记得,某年经过某高密度的廉价组屋时,他曾跟我说,千万不要接这样的案子,不然就再也走不出来了。也许吧。

久地重游的感觉,是如何的?尤其刚好
院方在进行着加建和复修工程。看着他们回忆满满的叙述,那些汗水夹杂泪水,辛酸,坚持与争取。或者建筑师最大的喜悦,是使用者对其的空间与设计的喜欢和如其设计般使用得宜。

再看着加建的设计,与他们的理念不符。又是何种的滋味?刚好遇上承接新工程的建筑师,新旧的对话,对我而言是学习。虽然他们觉得新建筑师,有些不悦,防备,存疑与自我辩解。我倒可以理解他的说法。要生存在如今的世代,就在于选择妥协或坚持。

回来后,传来了施工中建筑工程部分坍塌事件。是哪个建筑师和工程师要遭殃了?我还要栽进去吗?明知道有着那么多的责任与争议。再连想一下,目前手上的案子,似乎走为上策更佳。

但那小小的梦,才刚想要展露微光。
灭吗?续吗?


2020年2月13日

迟到的


不敢想太多,
只是表达谢意而已。
这样心情会比较容易调适。

只是好奇,
它们本来还要待多久才会来。
还真想不通。


2020年2月1日

好梦成真

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个梦想的花园,那正是我想有的。也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的梦话,今天让我圆梦了。
本来我只是想要太阳花种子,结果我进去了那花园,有了一棵一直也想要的frangipani, 还交了新朋友。
而且那是我很喜欢的房子,每次走过都会放慢脚步欣赏,想象着有天可以入内参观。

关于花园的梦,也许还需要些时间。但我相信那一天会来。
其实上天待我是很好的。长那么大了,还可以做梦。
我不否认我还在等待着什么。
当我准备好的时候,好梦就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