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7日

经过了冬末,春天;然后,夏天来了。
季节变了,我是否也在变?
变快乐点吗?其实我很少不快乐的理由。
变勇敢点吗?很多事是只是在于我要不要去做。
变成熟点吗?我的不成熟只是有时的自我放逐。
变多话点吗?不爱说话是因为说话的人总要有听众吧。
啊,原来我并没变,只是换了场景而已。
希望心会变,却还是想可以到你身边。
其实那又何必呢?
那天,听蔡健雅的《纪念》,加深了领悟。
或者我留念的只是那个时候的你。
现在已不在了。

2010年8月18日

过客

你好。
你从哪里来?
来多久了?
来旅行吗?工作吗?
去了什么地方玩呢?之后呢?
哦。好,下次见。
几天来,重复了多少遍同样的开场白,
然后又重复落入多少个无语的冷场。
连名字也没记上。
也许可以就按上过客No。1,No。2,。。吧。哈哈。
这就是人生吧,不间断的过客,
谁烙在你心里,谁又像风沙不留痕迹?

2010年7月3日

懒。就是懒。
那根一旦长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其实,这样也不错。偷得浮生‘多’日闲。
就闲着闲着,都不想什么吧。
想那即将被拆的半山芭监狱,我又能做什么?
想那乱糟糟的政治,还不如积极点去做环保。
想那未来的路要怎么走,还不如先去睡个大头觉。
有够堕落了,哈哈。

2010年6月1日

我手‘键’我心

总是想好好写下我的心情。
可是碰了键盘整天,对着那字母,脑袋就慢了半拍了。
还是老古板,用手写才写得到得心应手。
然而,那个写了五年多的日记,在香港行之前就停了。
信也因为太懒了,朋友的信快两个月了,都还没回,真是没良心的。
我果然还是持续性不高,三分钟热度。
也或者是一件好事,家里可以屯积少一点会封尘的。
减少制造垃圾,保护地球。
语无伦次了,哈哈。

2010年5月7日

澳门金钱饼



这是间很传统的店。

很酷的老伯,烧着炭,烘他的金钱饼。

他的金钱饼,没有华丽的包装,老老实实的。

要多少?磅一磅,新鲜热腾腾的,黄黄的金钱饼入袋,带走。

咬在口里,扎实的蛋香,脆脆的。

下次再有机会去,要再吃吃老伯烧的。

背后白衣者是他儿子吧?

会传承老伯的用心吧?衣钵这回事,有时很让人菀尔。

又要走了

只是因为想要逃离吧。
然后找了个听来很不错的理由。
既不太伤人,又好像没办法阻止。
其实可以更干脆的,就不需说得好像很为难。
总是心太善,像妈妈说的,太像她了,让她担心。
只要别人稍微对自己好一点,就没法对他使坏,注定就要被欺负似的。
或者,往正面想,就可以了吧。
天公疼憨人也,:)

2010年1月23日

The Hunted (躲藏的人)

我读的是中文翻译本。
说的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后的世界,人们已找到了可以不变老,想要永远停在某个年纪的模样,甚至可以活到两百岁,脸上也不会看到一条皱纹的秘方。因为人们都不会死了,于是很自然地,人们的生育也骤然地仿佛消失了。
可以生育的,是非常幸运,却又有点不幸的。他们总得防着他们的孩子会被人贩子拐走。
这些人贩子会把拐来的孩子,以高价卖给渴望拥有孩子的有钱人家。当然年纪越小的,价钱就越高。因为他们没什么记忆,不会哭闹着要找回家人。有的则把孩子当钟点孩子,租给那些很想体验有孩子的感觉,却买不起孩子的。
因为孩子很珍贵,他们甚至让孩子动一种叫PP的手术。PP就是Peter Pan,就是永远不会长大,即使是六十岁了,还拥有着孩子的容貌的。就凭着人们对孩子的渴望与怀想,永远扮演人们心中所谓孩子该有的可爱与纯真,赚取生活。
故事的后来,主人翁实现了他的梦想,并没说,那个世界变怎么样了。
虽说这只是寓言故事,说不定这样的事,还真的会发生吧。
也可能是反向的。人,成了一种货品。
基因改造,人们可以选择生育怎样的孩子,看了版,不满也许还能就丢弃。
也许还能换置细胞,老了也死不掉,瞪着沧桑的眼,看尽人世的纷争冷暖,更可悲吧。

2010年1月5日

又回到这个感情无法发芽的地方。
是该离去了吧?
那,要去哪里?
最想去的是你的身边。
当然,也明白是最遥不可及的。
所以,去流浪吧。。。
让风沙吹走心底的影子。。。
只是,真的吹得走吗?
我吹着马德望田里吹来的风时,已明白。
即使走得再远,
烙在那里了的,
除非自己拂去,
不然,是吹不走的。

2010年1月3日

2009末。2010始

2009结束那天,是我提议去唱K的。
把NW从PJ叫到了Klang去。
我想,那时的我们都需要唱泄心中的郁闷吧。
有作用吗?应该是有一点吧。
三个小时还真的不过瘾。
我该放开的情感还是跟着我跨年了。

还没来得及K完出来的,后来转去了某角落的Cafe里。
NW又在吐他的苦水了。
TP累累地听着,我想我有半个魂已脱壳了。
人老了,体力撑不了那么夜。

每家公司都有各自的经营方式吧,
一边听他说,一边在想着自己的情况。
老实说,我还真是幸运的。
虽然老板是在钱方面小气点,对我还算好的。
当然你也可以说,因为我够笨,又对他有所利用价值吧。
比起那个非常有价值的NW,我好像又聪明了点,哈哈。

再说说他考到了Part 3的历程,
有的部分是听过了的,再温习了。
我想我是不可能会象他那么有大志的。
要把一堆的责任往自己塞,除非是我突然转性吧。
我得承认那个时候,我脑袋里想的是我的偶像。
如果他去应考,应该也可以顺利过关吧。

就三十岁的三个人,走过那段五年的同一屋檐下。
还可以如此坐在一起瞎掰,是一种幸福吧。
互道过新年快乐,就散了。
累累的倒床,就天亮了。

2010年的第一场电影是Avatar。
我喜欢那个一接上就心灵相同的脉。
现在还有多少人懂得聆听自然的声音?
然后也听得懂自己心灵的说话?
我想我和我的心是在交战的。
所以才会如此郁闷着。

大马的Pastamania没有Unagi Pizza,唉。
那时跟TP谈了什么,好像是她的学习和家里的事吧。
可能在信里差不多写完了最近的事,所以也没说到什么。
心不在焉地,望着落地窗外的雨。

再晃一下,告别了TP,又到PJ去了。
又坐在那个车站等着XY来接我。
应YH的提议,第一次踏入了Tropicana City去。
在Sushi Tei里,YH是充满期待的。
下个月会到S'pore去开始新生活的他,可以看到他的长大了。
是越来越世道了,还是有点天真的。
一直劝着我不要离开S'pore回到这没未来的国家。

我想我这个当学姐的,不是一个好模范,
总是表露着对绘测的不坚持。
还好他是选择自己的路,只是需要点支持。
认识他五年多,还是不了解怎么会跟他那么好?
明明就是性格悬殊的。
或者是因为他什么人都可以合得来的关系吧。哈哈。

XY则是跟我一样吧,在烦恼着自己想出来的事。
之前还挺有女强人的味道的,未来的Architect的影子有点遥远了。
现在象我一样,在想方设法要逃离。
她渴望着有个人可以依靠,照顾她,离开现在都自己来的日子。
而我却想要离开现在的照顾,去照顾别的人。
应该要鼓励她一下才是,可是我实在没那个立场哩。
跟她继续混到隔天,两个B型的说话有时是很孩子气的。
是互相鼓励做一些很让人想不透的事的那种,哈哈。

2010年的第二天,
感谢YM和PS冒着塞车的苦,来SS2与我小聚。
上一次来,在同一张位子上跟YH和XY也聊了很久。
三个从幼稚园就认识的朋友,一个要嫁了,两个还在等着。
等我去Kyoto求鹿符回来,哈哈。
聊近况,聊以前,聊其他的朋友,聊我们的5Setia聚会。
虽然,最后还是没确定的结论,感觉却还是很好的。
中学毕业后,都不常有这样的聊天了。


很庆幸,在回去前还可以见到我的偶像。
套NW的叫法‘偶像’,其实很合适。
很喜欢,可是却又遥不可及。
很久不见的他,还是很瘦。
说话还是那么的深奥,那么认真。

跟他说我工作上的困境,他几乎都不用思考,
就出口成章地说了我可以怎么做怎么做的。
跟他说我越来越没有所谓的热忱了,
他却说了Peter Zumthor的故事给我,
还推荐我上Youtube去听听他的访谈。
跟他说我想去日本走走,他就打了电话给朋友,
给我搭了询问一些事项的方便。
他就是这样的好人,总是在用他的方法给于帮助。

知道他近来升迁了,越来越忙,在工作上有新的转变,
虽有着小小的忧虑,却是充满着希望的。
以前的那种犹豫,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人在烦了。
看到那样的他,是开心的。
只希望他不要太累了,身边有个可以分享的人。

回程上,一个人哭了起来。
我想2010年下来的363天,我还是会夹杂着思念过日子。
在犹豫与挣扎间,然后又会做出让人伤心的决定。
或者那也会不小心害了自己。
可是,30岁了,终要为自己活一场吧。
心在那里,就顺着它去吧,他也这么说的。
也许,2012年真的就会末日了。